沉迷咕咕的诺诺子

渣渣小透明写手一枚!

刺杀清洁工阿婆

尝试着写了一个非柒七向的刺七文_(:3」∠)_


我好烂啊


是喵喵的生贺! @大喵阿喵大阿喵


以上

————

“啊…好无聊啊…”


呈挺尸状态躺在天台上,青年一边抬手遮住头顶过于强烈的阳光,一边转向旁边正收拾着领带的某只蓝羽鸡,“大保啊,最近都没什么单子,你也不急哦。我还欠着你医药费嘞。”


“…单子么…就跟你的另一半一样啦。”鸡大保闻言,动作顿了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整理,“要随缘啦。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我可不管瓜甜不甜哦,我只知道,再不来单子,我就要饿死了啦…”伍六七猛的坐起来,对着天空振臂一呼,“老天啊!来个富婆用钱砸死我吧!”


“这年头,富婆很多啦,但是…”对方白了他一眼,“现在整个岛都知道你做任务不成反赔钱,谁脑子被门挤了来雇你啊?”


“上次大春那个我明明就没有赔。”伍六七很不服气,但这句话他也只敢小声说说。毕竟他也不知道,那次委托到底是怎么完成的。


靠!老子那时候一定很帅!怎么就跟那次和汪疯打的时候一样断片了呢?


『傻。(白痴)』


一声冷笑,极轻,但是存在感又很强,根本无法忽视。


我最近是不是饿疯了,怎么总出现这么真实的幻觉?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远处极速逼近的一道黑色弧线就抢先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走了。市场价估计都能把理发店买下来的豪车呼啸着停下,从上面走下来一个公子哥,上前就开始敲门,旁若无人地大喊道。


“有人吗?我要刺杀一个人。”


一人一鸡,连同楼下的群众,此时此刻默契地冒出同一个想法。


这是一个真·脑子被门挤·男版·富婆。


“唉。”


发出了今天的第五十三次叹息,伍六七靠在仓库的角落里,望着周围和自己一般无二的扫把们,差点没忍住破了一天叹气的最高记录。


幸好这时进来了一个人。


来人穿着环卫工衣服,脸上的皱纹不时会舒展开,只有唇角的笑纹一直都在。伍六七莫名想起了那位“黑玫瑰”陈阿婆,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说说,都是阿婆,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嘞?


正想着,他被人轻轻拿起来,之后离开了仓库。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处污水沟前,伍六七有些后悔变成扫帚了,捂个鼻子躲避这令人窒息的味道都做不到。


一想到一会儿自己还要清扫这里,他的内心就更复杂了。


然而,那个清洁工阿婆却是把它放了下来,挽起衣袖和裤腿,在全身的装备只有一个大袋子和一双一次性手套的情况下就跳了下去,开始用手一把一把地把里面的垃圾和污泥往袋子里装。


“吴大妈,这不是有扫帚吗?怎么亲自动手了?”


“新发下来的扫帚,不耐用,怕坏咯。”吴大妈抬起头,对着说话的路人咧了咧嘴,“东西又太多,扫帚弄着还没手方便嘞。”说罢就低头继续争分夺秒地干了起来。


污水沟清理完成,扫帚七终于派上了用场,在清理完一段街道后,阿婆把工具放了回去,哆嗦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塞回了口袋,骑了辆路边放的共享单车,一路骑到了一家医院,然后把纸币留在了医院附近的一家水果店。


“奶奶,”


电梯一路到了五楼,阿婆推开其中的一间病房,把手里的水果篮放在一边的柜子上,换来了床上小男孩的一阵埋怨,“上次的水果我还没吃完呢,怎么就又买来新的了?”


“这不是想让我家阿泽吃新鲜点的吗?”


“您每天就挣那么多钱,留着给自己买点吃的吧。”他忽然抬起手,把面前人衣服上的什么东西给揪了下来,捧在手心里面带惊讶地看着,“哇!这是什么?好可爱。”


“啊,这是苍耳子,奶奶家那边山上还有很多呢。”阿婆慈祥的笑容在落到男孩打着石膏的腿时僵硬了一瞬间,然后迅速恢复正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等阿泽出院了,奶奶就带阿泽去摘,好不好?”


“好——”


阿泽带着兴奋的声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叩门的“咚咚”声。阿婆又在他头上揉了揉,然后去开门,站在门口片刻,扭过头来抱歉地笑了笑,跟着来人出了病房。


奶奶又要好久才能回来了诶…


阿泽躺下来,无聊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丝毫没发现被他随手放在一边的苍耳子消失不见。


从缴费处出来,阿婆捏着一页纸,看着上面的数字,又把银行卡插入了医院的ATM机里,查看余额后叹了口气,拔卡出来,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整个人比刚进医院时要憔悴许多。


“阿婆,你为什么在这儿叹气嘞?”忽然,一道身影坐到她旁边,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发生什么事啦?”


“这…唉…”阿婆看了看那个很让人有倾诉欲望的青年,纠结一会儿后苦笑着开了口,“小孙子被人撞断了腿,得在这里待几天…可这住院费…”


“那怎么不找撞他的人嘞?按理说应该让他来赔医疗费的。”


“找了,怎么没找?可连那大门都没进的去就被一群人扔出来了,还说我不走就让警察抓我进去蹲牢子。”她说到这里眼泪差点没下来,“我倒是没什么…可我孙子那么小,万一留了病根,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阿婆你别难过啦,会有解决办法的。”对方塞过来一包纸巾,起身,背对着这边摆摆手,“毕竟好人有好报的啦。”


“谢…谢谢…”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离开了。虽然对那人的祝福不太报什么希望,但阿婆多少还是被安慰到了。她又坐了一会儿,整理好情绪后又带着和往日一样的微笑,往病房走去。


半小时后。


“任务完成了?”看也不看被迎进来的人,公子哥翘着个二郎腿,摆了摆手,“管家,把桌子上的卡给…”


话还没说完,一把剪刀直直地插入了他正在看的电视屏幕里,粉碎的玻璃将身后人带着怒气的脸扭曲得越发狰狞。


“扑街仔!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你!”还没反应过来,公子哥的衣领一下子被人提了起来,“害了人家小孩子也就算了,还想把阿婆给整死?一个老人家你也下得去手?”


“老人家怎么了?说白了就一个扫垃圾的。”他一看来人就怒了,梗着脖子回答道,“小爷我可是身价百万的大少爷!撞了他家孩子怎么样?想杀了那老太婆又怎么样?谁让他们不要脸对我死缠烂打的?”


“就一个扫垃圾的?”伍六七看着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皱起眉,看向一边正要偷偷摸摸去打电话的管家,手指一动,用剪刀直接把他的手机打飞,然后转向自己手里的人,丢下一句“等会儿就回来,别报警”就拎着人出了门。


两人接受了一路的目光洗礼,最终来到了一处垃圾堆。公子哥哪里来过这种地方,就被这里的混乱和肮脏惊得睁大了眼,拼命挣脱后扶着一边的枯树狂吐,然后恶狠狠地看向身后的人,“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在这里给我待着,敢动一下就结果了你。”伍六七手里的剪刀始终指着他的喉咙,“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清洁工到底值不值得你尊重。”


公子哥不服气地撇撇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能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一脸嫌弃地坐下。不一会儿,就看见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走过来,手里大多拎着打扫工具。要搁在平时,他早就离这些人远远的了,奈何形势所迫,只能任由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


接下来的一小时内,公子哥逐渐看呆了。这群人居然面色如常地把这些带着浓重异味的东西利落地清理干净,然后撒了些液体上去,不过一会儿,空气里的味道也变得可以接受了。


“这清洁液是一个清洁工自己研究出来的哦。”身边的青年忽然开口说道,“然后,他把配方无偿送给了同事们。”


“哇!这人莫不是傻的?申请专利能赚很多钱的,根本就不用再当清洁工了。”


“但是他热爱这份工作啊。一片土地在他的努力下,让人们可以心情舒适地走在上面,那可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他说着又看了过来,“你想象一下,如果没有他们,你的家就会被垃圾包围,那你有当少爷的心情吗?”


“……”


“我看过你开车的样子,虽然很飘但不算莽撞,当时也是不小心的对吧?雇我去刺杀也是一时冲动,因为你没有经历过这些。”伍六七把手搭在欲言又止的某人肩上,“有句话你听过没叫纸包不住火。这事你不可能带到棺材里,如果我真的替你杀了人,有一天事情又被人揭发,你一辈子就毁了。”


“我…”


“那小孩的情况我也看过,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后期康复治疗还需要些费用,不会太高。那个阿婆也不是那种会来事的,只要把小孩治好,他们不会来找你的麻烦的。”


“…好。”公子哥好半天才下定决心,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脸红红地错开了视线,“我…我不知道医院在哪里…你替我跑一趟吧,剩的钱…就当你的辛苦费了。”


“成,保证完成任务。”对方把兜帽一拉,露出贱兮兮的笑。


一个月过去了,阿泽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但是医院这边始终没催着缴费。深感奇怪的阿婆去缴费处询问时,得知已经有人把后期的治疗费用全给交上了。


莫非是…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与此同时,大保J理发廊。


吃饱喝足的伍六七来到天台上,咬着可乐吸管,坐在上面,静静地眺望远方,直到身旁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想什么呢?”


“感觉有些累。”他闭上眼睛,回答道,“幸亏这次的委托人只是个没那么坏的小少爷…但听到他那样说时还是很生气哦…差点就忍不住了…”


“累了啊…”夜色里,鸡大保神色不明地嘟囔一句,然后继续道,“那就不接单了,最近休息一下吧。反正这次赚的钱够我们花一阵了。”


“嗯。”


一时,寂静无声。


评论(4)

热度(22)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